年囿

【邱饼】夭寿啦!失忆的李少卿拋夫弃女啦!


  邱庆之:我猫呢?我这么大一只猫呢?

  一枝花:后妈好恶毒!

  全员无伤亡,邱饼当然HE,3k+

  设定接前文平生未展眉 李饼邱庆之育有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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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晨光熹微,入夏时节,清晨的大理寺弥漫着烟火和草木的清香。

  李饼听见有孩童细语的声音,悠悠醒转。

  突然腰上一紧,背后的人将他往怀里带了带,低沉熟悉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

  “你再睡会儿,小幺被王七带走了。”

  “!”李饼心中警铃大作,一个翻身跨到了邱庆之身上。

  “邱庆之,你怎么!”

  邱庆之配合着将双手举过头顶,“李少卿,孩子还在屋外,大清早的不合适吧。”

  眼前的人笑得一脸假正经,李饼晃晃脑袋,莫非昨天找邱庆之合作,他强行把邱庆之睡了?邱庆之要他负责怎么办?可吃亏的是他啊?

  邱庆之看着李饼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一个挺身坐起来,揽住后仰的李饼,强行打断了他的思考。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李饼坐在邱庆之胯上,双手堪堪抵在他胸前,那人的眼睛和鼻尖就在眼前,这个姿势太过违规了!

  不管了,谁先发疯谁有理。

  李饼将邱庆之又推了回去,一掌打在了他枕边。

  “邱将军,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自荐枕席的好习惯?”

  猫猫勾唇,心里想的是自己又酷又拽,动作要快姿势要帅,拿下邱庆之,指日可待。

  莫名被撩的邱将军倒是看着李饼若有所思,一个无情的脑崩儿将李饼的想象弹飞。

  “唔!”

  “邱庆之你大爷……”

  “我是谁?”

  “啊?你是邱庆之啊?我跟你说啊,就算我们昨晚有什么,但你这人太嘴硬脸臭自以为是擅作主张又犟又倔,我得考虑考虑,名分的事再说吧……”

  李饼细细数落着邱庆之,正好王七抱着小幺进来了。

  “少卿,小幺非要找你……”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王七一手抱小孩儿,一手捂眼睛,小祖宗的话不敢不听,但大祖宗也不是他惹得起的啊!

  “王七,”邱庆之率先开口,“给你们少卿叫个郎中。”

  王七放下手,“不能吧,虽然小幺是不轻,但少卿这不是好好的吗?”

  和以往一样的笑里藏刀。

  李饼看着王七抱着的糯米糕子,“王七,这你孩子啊?”

  王七&小幺:?

  短暂的静默后,王七抱着小幺一个八百米极速冲刺夺门而出。

  

  

  “叫郎中!!!”

  

  

  小幺:我爹容不下我了?

  王七:大理寺容不下我了!

  

  02、

  

  平静的大理寺不平静了。

  吃了早饭的没吃早饭的正吃早饭的,端碗的抄书的抱孩子的,叽叽喳喳围了一屋子。

  哦莫,猫猫开大会。

  陈拾一把鼻涕一把泪,拖着李饼的腿,“饼爷唉,俺是陈拾啊,恁憋不记得俺了……”

  李饼正安慰陈拾来着,屋外刮来一阵风。

  李饼:一只红毛耗子晃过去了?

  一枝花扎着小辫儿,凑到了李饼跟前。

  

  “听说李饼脑子坏了?邱庆之终于家暴了?那小东西可以判给我吗?”

  绿莹莹的俩大眼睛在自己跟前晃了又晃,李饼一脸黑线,默默拔刀。

  于是吃饭的饭碗一丢,没吃的再没心情吃,吃了一半了急急咽下去,笔墨纸砚锅碗瓢盆刀叉剑戟飞了一屋子,所有人都赶紧拉着眼睛放光的李饼。

  “少卿少卿,一枝花是大理寺的人了,冷静,冷静啊!”

  “窝作证,他和窝们绝对地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一枝花踩着案台上蹿下跳,“杀人啦!杀猫啦!杀花了啊!”

  

  最后郎中给出的结论是脑袋被重物所伤,记忆短暂混乱,能不能恢复要多观察。

  杀花未遂的李饼被陈拾按着顺毛。

  “所以怎么回事?”

  王七眼神飘忽不定,看天看地:“啊…应该是被砸的吧…”

  “什么砸的?”

  “小…小幺。“

  哦,是他那糯糯叽叽粉粉嫩嫩但是唯爱爬树翻墙逗猫弄狗的大闺女。

  昨天下午李饼又又又又目睹了小幺吭哧吭哧的爬树现场。

  “李宥安!给我下来!”

  李饼下意识一喊,不料小姑娘转头看他,手一松就要掉下来。

  “然后少卿你急着去接……”

  “没接到?”

  阿里巴巴摆摆手:“那倒不是,崔倍路过,少卿你脚滑了,被小幺砸了个四脚朝天五体投地六亲不认。”

  一枝花:确实是六亲不认,邱庆之都有点儿要死了。

  

  “那饼爷……”陈拾看着被李饼勒令待在一边甚有被负心人抛弃般凄凄惨惨戚戚的邱庆之,“恁还记得啥啊?”

  “啊,我记得孙豹卷入徐虎案,我昨天找邱庆之帮忙来着……”

  一睁眼这人帮忙帮到床上了,搁谁谁不蒙。

  “所以,所有事情水落石出了?”

  “嗯呐嗯呐!”

  “我和邱庆之在一起了?”

  “对对对!”

  “我们还生了个孩子?”

  “满分!”

  

  邱庆之有点儿活过来了。

  李饼看着坐一边委委屈屈的父女二人,一个闷声灌茶像灌酒,一个蹲在地上画圈圈,自己好像那拋夫弃女的负心汉。

  “李饼你上前看端详,上面写着,邱庆之他二十八岁,状告当朝少卿郎,他拋夫弃女良心丧,逼死一枝花在庙堂,将状纸压至在了某的大堂上……”

  “一枝花!!!”

  

  03、

  

  李饼房里,一家三口大眼瞪小眼。

  小幺一会儿看看李饼,一会儿看看邱庆之,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小小的脑瓜摸不着情况。

  “小幺,不能吃太多糕点。”

  邱庆之温声提醒贪嘴的小馋猫,伸手给她抹抹小嘴,“去找陈叔叔玩吧。”

  不习惯,太不习惯了,刚才那个轻声细语的人是邱庆之?他终于因为嘴巴毒被人打了?

  “小幺四岁了,我们完婚两年。”

  李饼一口茶喷了出来,玩这么开放?

  邱庆之给李饼顺着气,把这几年的事情娓娓道来。那些生死离别他说得云淡风轻,李饼却听出了他话里的遗憾和悔恨。但每每说到他和小幺,邱庆之的语气都不知不觉地染上温柔。

  邱庆之的手传来暖意,李饼平复了心情。是啊,少年时的邱庆之就是这般细致入微,虽然自带威严但又每每纵着他胡闹。如果没有那些言不由衷和小心谨慎,他们本就该这样。

  盟结良缘,乾坤定奏。

  之子于归,白首成约。

  邱庆之怕吓到李饼,故意保持着恰当的距离,李饼能感觉到他的用意,眼前人和自己经历了生离死别,偏偏现在还要隔着岁月那道鸿沟。

  “邱庆之。”

  “嗯。”

  “我饿了。”

  李饼本想问自己记忆不能恢复怎么办,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管是少时的李饼,还是成家的李饼,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对邱庆之的心思都没变过,想必邱庆之对他的爱也只多不少,何苦纠结。

  邱庆之看着同往日一样将他使唤得心安理得手到擒来得心应手的人,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我去拿糖糕。”

  “要杏仁的。”

  “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李饼就是李饼,至始至终,都是他愿之臣服庆之拥有的人。

  

  

  04、

  

  午饭时间,明镜堂里依旧热闹非凡。

  小幺尾巴一样跟着陈拾转悠,有陈拾一道菜端上桌,就有小幺一口饭吃。

  直到一枝花来,小幺才会一头扎到他的怀抱里。因为一枝花不偷偷摸摸喂,他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端了盘子塞到小幺手里。

  “花花,这个好吃!”

  

  但今天不行,一枝花看着满桌子的鱼,和李饼一样顿感头大。

  邱庆之将小幺放在身前,将挑了刺的鱼肉凉在她的碗里。

  “这些……都是什么?“

  阿里巴巴:“清蒸鲈鱼,营养丰富,补脑子。”

  崔倍:“糖醋鱼,酸甜可口,补脑…甚好。”

  “还有这个这个,俺哥送来的,炖鲫鱼,汤好着呢!喝了饼爷脑袋再也不怕砸!”

  

  李饼:…………

  

  这么补,他脑子是豆腐渣啊。

  一只白瓷小碗伸到李饼面前,是邱庆之。

  碗里的鱼肉都挑了李饼喜欢的部位,细细择了刺,淋上汤汁,可谓细致。李饼看着眼前人温和的笑容,无奈地接过碗。

  

  一枝花偷偷摸摸从小幺碗里夹肉 ,“你们不怕李饼变鱼今晚游走啊?”

  

  然后遭了李饼一记刀眼还有邱庆之的打手警告。

  “你俩偏心!”

  小幺豪放地把碗往一枝花手里一推,“花花,你吃!”

  小幺知恩图报,小幺好。邱庆之李饼偏心眼,他们坏。

  

  上官檎:这个月的帐好像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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